沈岳眉间一挑，立马转头，便是看到了正在拉手安慰风铃花的李清婉。
而恰好是这一回头，就让他见到了李清婉看向杨灵睿的那道目光。
一瞬之间，沈岳好像明白了一切。
再回过头看向杨灵睿，他背在身后的手掌忽而握紧，又在极短的刹那后松开。
“确实，比之不过啊...”
自出生以来，沈岳心中第一次在某一方面，感受到了这种无力的挫败感。
苏家这边。
苏凌云看着已然触发异象的杨灵睿，面上含笑，内里的杀心却是愈发浓重。
他开始有些后悔。
那日在法会幻境中，就该杀了，或者废了杨灵睿才好。
但在当时的苏凌云眼中，杨灵睿不过是一只可以随手捏死的蝼蚁。
他根本没有将这个出身低微的四重聚气小修放在眼里，更不可能将其视作威胁。
哪里能够料想到，短短几年功夫，他就已经成长到了让自己不得不提起重视的程度。
“你认识他？”
苏漓雪走来问道。
“是啊，怎么？看上了这小子？”
苏漓雪闻言直接翻起了白眼：“只是想提醒下你，他是何家的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