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剩三枪,三分之一的概率罢了,伱这枪要是哑火,压力就都到她那边,有什么好怕的?”
“笑死,连女人都玩不过?你这龟男真没种。”
也许是那句“龟男”刺激了男人,他脸一狞,抓起左轮塞进嘴里,用力扣下扳机。
“嘭!”枪口爆发的冲击力直接将他的面颊震成波浪状,子弹穿透口腔结构从后脑飞出,鲜血在后墙洒下一片放射状痕迹。
“噗通。”他倒在血泊中,抽颤片刻没了动静。
短暂的死寂后,观众们对男人的尸体唏嘘起来:
“可惜了,又被狗庄赢了。”
“真的就差一点,这小子运气不好。”
“也挺好,混到中年还要靠赌命来赚钱,日子也没多大盼头,趁早重开吧。”
女人从男人尸体手中拿过冒着烟的左轮,在他的衣服上擦去枪管沾着的血和口水,再将那厚厚的纸钞扔给同伴,转身离去,没有再看他一眼。
主柜台,这间地下博掩场的头目满意地点点头。
钱没被赢走,气氛还到位了,今天又是一个热闹的夜晚。
“把尸体扔进焚化炉,血擦干净。”头目对同伴命令道,随即扯着嗓子对众人高喊,“还有没有要玩的?赢一次,爽一辈子,豪车美女等着你们这些人渣呦!”
刚死了个玩命的赌徒,众人一时不敢上,都在观望。
这时,一个声音响起:“有,我要玩。”
苏默牵着绮零从人群中挤了出来。
他们那身光鲜的衣服与周围格格不入,顷刻间就成了众人讨论的焦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