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周而复始,利用最后一次开牌的机会,把底牌高高的拿起来,展示给赌客看后,再悄悄换掉。
而且,庄家并不在乎押黑桃A的赔双,究竟要赔多少。他更多的时候是赔钱的时候,就拿一张或者几张新钞票交给赢家,让赢家想办法找零。
当他手上的零钱变多的时候,他就会想办法输几把给几个固定的人,把零钱转移到这几个人手上。
渐渐的,之前几个参与玩牌的人,已经逐渐退出了牌局。
剩下几个输红了眼的旅客,还在疯狂的下注。
有些陷入疯狂的旅客,输光了身上的钱,似乎才清醒过来。带着懊悔,退出战局。
参与打牌的人逐渐少了起来。
我突然来了兴趣。
我突然指着一张牌,对着一个赌客喊道:嘿!嘿!那张,那张就是老A!就压那张!
那个赌客可能输了七八十块,正有点迟疑,听到我的话,更是无所适从。
庄家扭过头来,说道:你个小孩子家家,懂个什么!一边玩去!
我大声说道:谁说我不懂?那张,那张就是老A!
庄家似乎有些嫌我太吵,不耐烦地说道:不玩就一边去!别在这儿吵吵!
我顿时说道:我说那张就是老A!别不信!要玩是吧!让开!
我朝人群喊道:让一下!我来!
我跳下座位,准备绕过陈七顺,到隔壁座位去。
一直闭着眼睛的陈七顺,突然睁开眼睛,看了我一眼。他皱了皱眉头,把腿收了收,给我让了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