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即侧头向血腥味的地方看去。
却见角落里,几匹驮马瘫在地上口吐血沫不断抽搐。
这何山也不知是胆大还是没多想,不顾其他驮马眼中的惊慌,蹲到了倒地的马匹前。
就在这时,一道黑影闪过,那驮马口中竟爬出一条黑虫径直钻进了镖师的鼻孔里。
镖师大惊失色,连忙伸手拽住拼命往鼻孔里爬行的半截虫躯,使劲往外面一拽。
啪!
那黑虫竟被扯成了两截。
其中一半迅速消失在镖师鼻孔中,而另一半则在他手里不断挣扎。
墨绿色的虫血涂得到处都是,几十对步足扭曲成一团,不一会儿便没了动静。
…
…
江州县某处民宅。
穿着麻布衣的妇人在院里的井中打水洗衣,刚将水桶提出井口,院中的大门吱嘎一声从外面推开。
进来的不是旁人,正是妇人在城卫营中当差的丈夫赵二虎。
“今个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
妇人见自家男人脸色发白,急忙丢下衣服跟了上去。
“家中有甚么吃的东西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