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莘醉成烂泥,但走时她还是清醒的,所以也不见她接电话,宗闫便多打了几个。
“有说什么吗?”
“只问你到没到家。”秦郅诚将蛋翻了个面。
叶璇对此深信不疑,只点了点头。
但其实不仅如此。
宗闫还问了接电话的人,你是谁。
秦郅诚看着躺在床上,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叶璇,淡淡反问了对方,你又是谁。
或许就是这么奇妙,明明他们谁也没回答谁,但在心里却都有了对方的定位,或者说是身份。
来致和的一年就又这么过去,这已经是叶璇进致和的第七个年头。
年终的最后几天,忙成一锅浆糊。
但叶璇却因为要装瘸,不得不在家里,开着线上会议。
她生怕别人从书房看出什么,掩耳盗铃的往身后的书柜上铺了块硕大的布。
每次开会,都要和正在致和办公室的秦郅诚脸对脸汇报工作。
明明会议里有十几个人,俩人莫名有种在单独视频通话的感觉。
叶璇不受影响,有条不紊的揪出汇报人的问题。
右上角的秦郅诚淡淡看着她,看她的冷静与理智,看她多年如一日的镇静。
直到叶璇叫了他第三次,他回神,“继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