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北爵心中的暴戾，却没有平复半分。
就在这时——
他忽然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厉北爵的目光闪烁了一瞬，耐着性子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发现是顾若寒打来的电话。
他思索两秒，随手接了起来。
“喂？厉大总裁，这会儿忙不忙？”
顾若寒有些欠扁的声音，从电话那头传来。
厉北爵没什么心思听他瞎扯，耐着性子，沉声回复道：“有话快说。”
“呦，看起来心情不好啊，谁又惹你了？”顾若寒对他这副语气再熟悉不过，调笑着问了一句。
厉北爵没有说话，深邃的双眸闪过一抹暗光，深不见底。
电话那头，顾若寒无端就打了一个冷战。
糟了……这位祖宗好像心情真的很差，自己还是小心点……
顾若寒急忙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，这才严肃的问道：“我就是打电话来关心一下，衍宝最近的精神状态，他最近还好吗？”
“嗯。”厉北爵淡淡的应了一声。
电话两端的人，都陷入了沉默。
顾若寒拿着手机，想找个话题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又不敢贸然的挂断，心里顿时苦不堪言。
他到底是抽了什么风，闲的没事给厉北爵打电话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