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泱泱的眼神闪烁了下。
她看向别处，轻轻嘀咕：“他……爱怎么办怎么办呗。”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，你要是不要他，他能一辈子不结婚！哎，那我哥真是太可怜了！”
“别胡说，厉星衍行情多好，有的是人想要他。”
“但是他不想要别人，他只认准了你。他最近啊，还……”
卫泱泱在仔细听着。
结果江墨甜突然安静下来。
卫泱泱不得不追问：“还什么？”
江墨甜就是在故意吊卫泱泱的胃口。
现在她成功了，忍着笑，说：“他最近在研究穿搭！”
虽然江墨甜这几日都没和厉星衍见到面，但她知道厉星衍订购了不少新衣服。
而这些新衣服，是厉星衍之前不会碰的类型。
江墨甜稍稍一想，便猜到厉星衍在盘算什么。
说实话，她对厉星衍最后琢磨出的东西，不敢抱有期待。
她还给卫泱泱打预防针：“既然是研究，肯定会有失败的时候，所以，你要是看到他穿得奇奇怪怪，也不要太吃惊。”
卫泱泱没将这句叮嘱放在心上。
她还说：“你哥跟衣服架子似的，能奇怪到哪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