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次,我奶奶在山里捡柴时不慎摔倒,就是她帮忙扶着我奶奶回家的。”张礼看向叶瑾南说道。
然而,张礼也明白,像罗念初那样出众的人,并非他所能拥有的,他只是单纯地欣赏罢了,并无其他念头。
听到张礼这番话,叶瑾南身上的冷气稍微收敛了一些。
张礼感觉背后的衣服已被湿气浸透。
“设法安排知青们更换工作,凡是苦累脏污的活计,就让他们去干,至少要安排一个月。”
秦思雨对念初的针对由来已久,而其他知青也多是冷眼旁观,默认了秦思雨污蔑念初的言行,也不无辜。
之前他因身份不便插手,但如今身为罗念初的丈夫,为她出头自是理所当然。
叶瑾南回想起这大半年萧沐川的无所作为,眼中寒光更甚,既然不加以庇护,为何不早些放手?
那样,他叶瑾南也不必苦苦压抑自己长达大半年之久。
谈及怨恨,叶瑾南最愤恨的莫过于萧沐川,只要他稍加留意,怎能不知罗念初所受的委屈?
他的所作所为与那些伤害罗念初的人毫无二致,从罗念初与他交往后,村里对她的流言蜚语未曾减少便可窥见一斑。
“我不管你采取何种手段,后果由我承担,务必尽快将人找出来。”叶瑾南命令道。
“明白,叶哥,五天内一定将人找到。”张礼坚定地应承。
“嗯。”叶瑾南瞥见走来的罗念初,脸上原本的冷峻瞬间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真挚的温柔,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柔和,而非平日里那种敷衍的皮笑肉不笑。
张礼目睹叶哥神色转换之快,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,心中暗忖:这是典型的重色轻友吧?
张礼转而望向小跑而来的罗念初,她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,宛如一颗耀眼的小太阳,令人无法直视。
好吧,他不得不承认,叶哥的“重色轻友”实属情有可原,毕竟嫂子美得令人心醉,叶哥对她多些宠爱也是理所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