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看起来阴鸷残暴,但手的温度是温暖炙热的。
萧浩看似单纯,但体温和太子几乎是两个极端,冷得让人想打寒战。
明明是同一个身躯,不同的人格,就连体温都不一样……
她带着这些疑惑,顶着强大的男色诱惑,帮萧浩清洗干净、重新上了药后,等躺到床上时,已经是半夜了。
替一米八的孩子收拾卫生,是件实打实的体力活。
白清嘉甚至都没力气把外衣脱掉,就四仰八叉瘫在了床榻上,只想闭上眼后长睡不醒。
但萧浩站在床边,存在感实在太强。
他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,一瞬不瞬盯着白清嘉。
高大的身躯,把顺着窗棱照进来的月光,都挡住了一多半。
白清嘉不得不掀开眼皮看他,有气无力地问:
“你还有什么事啊?”
刚刚为了洗那个头发,整整换了四盆血水。
她现在胳膊又酸又痛,根本抬不起来。
【睡床。】
萧浩在心里念叨着,
【要睡床。床软。舒服。睡床。】
然后他自己一个字不说,只用盯人战术,可能是想把白清嘉盯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