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人的调笑让谢骞皱眉。
“没有的事。”
谢骞看了看表,“我要先回去了,还有点事,你们玩吧。”
这是某个富二代提供的别墅,谢骞一回京城,这些人借口为谢骞接风洗尘在别墅里开起了派对,王爽这样的蓉城富二代还沉迷于打球和打游戏时,京城的富二代在玩乐方面早已和国际接轨,2005年,很多普通人还拿着一两千的工资,这群富二代却已过得纸醉金迷。
谢骞在蓉城生活了半年,适应了蓉城的慢节奏,越来越不喜欢这样的场合,提前离场。
年轻人追在他身后喊了几声,谢骞已经下了楼。
派对上的音乐暂停,一个把头发挑染了几缕金发的年轻人点了一根烟,抽了两口才嗤笑:
“谢骞以为他还是锦湖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呢,他家的事,现在谁不知道?听说国外的那个,年龄比他都大,他有啥可傲的!”
在场诸位家世都不简单。
像他们这样的家庭,不缺物质享受,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。
以前谢骞是谢景湖的独子,现在谢景湖在国外有私生子女的事已经隐隐传遍了圈里,谢骞还这么傲,就有人忍不住想踩谢骞两脚。
“好了,你少说两句吧,谢骞以前也是这样,也没见你小嘴叭叭个不停。”
有私生子女又怎样?
谢骞他爸要有胆,国外的私生子女早就认祖归宗了。
既然没把人接回来,说明谢家还是只认谢骞。
谢家真正厉害的人又不是谢景湖,现在得罪谢骞没必要。
派对音乐再次响起,众人都没再提谢骞离场的事,有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,挑染金发的年轻人把烟头熄灭,忍下了心头那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