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转念想到纪念从小没人教,根本不知道杂种这两个字有多侮辱人。
小孩只以为自己遇到了同类,根本不在意这个‘同类’到底是什么性质。
魏杨原本以为纪霆舟会生气,说不准一秒都不想等了,直接会命令自己把小孩拖走。
但出乎意料的。
纪霆舟没有生气,那双被纪念用简单的‘啤酒瓶’颜色形容的眼睛轻轻眨动。
在众人惊世骇俗的眼神中,点了下头。
“你说的对。”
“我们都是杂种。”
魏杨跟其他人满脸不久后就会被灭口的表情。
只有纪念笑冲着纪霆舟傻呵呵的笑,完全不怕似的。
张玉兰的嘴被人用臭袜子堵住了,此时正眼睛暴突的发出呜呜声。
紧接着,两个穿制服的男人突然出现,他们中间夹着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,衣服被咬的破烂的男人。
男人还在低声求饶,辩解自己真的没有赌博。
张玉兰在看到他后,整个人如遭雷击。
对方也看到了同样狼狈的张玉兰。
没有第一时间关心自己妈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男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:“妈!你想想办法啊!我就是用那些钱稍微玩了玩!怎么就是赌博了!!”
甚至还有怨恨,埋怨自己的妈妈怎么如此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