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床上,头发花白的藤井花代望向医院的天花板。
沉默在两人之间的空气酝酿。
“真是抱歉呐,树好不容易能在周末休息休息,却还要过来探望我这一大把年纪的老家伙,真是拖累你了。”
“院长您——!唉!院长您说些什么啊!”藤井树很是焦急。
藤井花代闻言,对着藤井树又笑了笑。
这时候风吹了进来。
他身后的纱帘在轻摇,阳光在闪耀。
看见这孩子现在成长到现在。
藤井花代无比欣慰。
“树,现在我是不得不服老了啊。”
“那您就更应该多休息休息!”藤井树越说越急,“您别那么操心了,洗衣服都还要亲力亲为.这次您在福利院里昏倒,要不是惠子阿姨——”
“你知道的,我闲不下心来。”
“.”
藤井树还能说什么?
只能叹气。
“还是不说我这老骨头了,说说你吧,树.我想听听你在学校的事,你在学校怎么样?”
“嗯前不久带领我们吹奏乐部在中岛祭上亮相,大家都说橘北要复出了。六月那阵又去东京修学旅行,学校出手很阔绰,大家玩得都很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