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藏在黑暗的房间里,任由着耳朵去听她的脚步声,发现了她在经过他的门的时候总是步伐稍慢,会听到她雀跃的脚步声是轻的……
凛郁以为江眠或许对他多了一些想法,直到他听到她去蝎子兽人的房间,为那个兽人处理了伤口。
她叫的最多次的名字是容斐。
凛郁也第一次记住了那个蜥蜴兽人的名字是容斐。
可是那天他听到她走进了蝴蝶兽人的房间,被蝴蝶兽人困住,他听到了,在门后站了许久,直到听到她似乎真的不喜欢了那只蝴蝶兽人。
他打开门,打算过去,却便看到了蝴蝶兽人房间门外旁边,蜥蜴兽人靠在墙上,手里把玩着一只针管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也许也同他一样,想要看看她是不是还喜欢那只蝴蝶兽人……
看到他出来,蜥蜴兽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便站直身子走进了蝴蝶兽人的房间,去救她了。
明明同他一样恶劣,江眠却总是叫那只蜥蜴兽人。
一时间,凛郁只感觉一股分不清的怒气交杂的苦,还是酸涩难止的嫉妒,充斥了他的心尖。
她也许不喜欢蝴蝶兽人了,但是最关注的人也不会是他。
凛郁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江眠了,是她额头流着血,也依旧让蜥蜴兽人先为他治疗?还是害怕他饿着,特意过来叫他去喝营养剂,还是她身上朝气蓬勃的生命力,还是从他身边经过时,发丝从他的手臂划过的柔和……
凛郁让自己适可而止,停止去关注她。
事情已经背离了他的初衷了……
可是她如今又过来找他了。
明明,他们根本没有说超过两句话啊。
脑袋的旧伤因为狂躁期发作并起了一阵剧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