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我答应帮你调查你女儿的事，但你毁坏车辆，还泼人汽油，行为恶劣，造成了大范围恐慌，跟我们去警局，顺便说说你女儿案件的细节。”
石解放点头。
-
警局。
叶无双坐在长椅上，排队等做笔录。
胡东走过去，嘴里叼着烟，揉了揉她头顶：“小双妹妹，哥先去问石解放一点事，你做完笔录就在这等我哦？”
他离开晏市的时候，叶无双还小小一只，眨眼间都这么大了。
“嗯。”叶无双身体微微有些僵硬。
她还不太习惯这种亲昵的动作。
“叶无双。”短发飒爽女警喊叶无双的名字，开始给叶无双做笔录。
石解放和胡东就在三米外的办公领域交谈。
“你女儿石小月是在哪场比赛被人伤害的，具体几号几点。”胡东也做笔记。
石解放给出答案。
“是你第一个发现的吗？现场有没有断手？”
“嗯，是我，现场除了血，没有断手。”
“……”
胡东沉默，心里感觉被人堵了一块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