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卫东问道。

    按理说,柱子在县里念高中呢,是住宿生,尤其现在学业紧,没有个星期礼拜啥的,他应该是在学校而不是在家里。

    “不想念了。”柱子摇头。

    “为啥?”

    柱子沉默了半天,才瓮声瓮气地道:“县里有个逼崽子,据说是教委主任的儿子,整天欺负人、撩骚女同学。有一天还欺负到我头上,我没忍,把他揍了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班主任和教导主任偏心,非要让我在学校师生大会上检讨,我不干,就要让我停课。”

    “教委主任?叫谭一鸣?”

    刘卫东一怔,插嘴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对,他儿子叫谭勇,仗着他老子,在学校里胡作非为,那可真是小母牛不下犊,牛逼坏了!”

    柱子忿忿地道。

    刘卫东转了转眼珠子,心下间已经有了计较,继续问道:“所以你就不受这窝囊气,干脆不念了,对不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你爸妈啥态度?”

    “我爸把我吊起来揍了一顿,逼着我回去,但我就不想去受那窝囊气。

    我妈也因为我哭,但我就是不想回去念书。”

    刘卫东吐出口烟气去,一撇嘴,不屑地“切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哥,你啥意思?”柱子感觉刘卫东神态不对,就皱起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