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念——”
“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这女人不是一向最爱扮可怜装柔弱博自己同情。
现在给她机会,向他告状。
他可以为她解决一切。
宋念心中一凉,脸色苍白,她生病这件事情不能让裴肆闫知道。
宋念咬着下嘴唇,摇头,“没有。”
又补充道:“我在晚宴晕倒就是低血糖犯了。”
“呵——”
男人冷笑,笑声瘆人。
拙劣的谎言。
裴肆闫面无表情地站起来,仿佛失去了全部的耐心,浑身散发着寒意和戾气,“既然如此,那宋小姐继续休息吧。”
宋念眼睁睁看着裴肆闫离开,她知道裴肆闫生气了,可她能有什么办法,这个事她说不出口。
她在床上沉默了良久,掀开被子,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新的睡衣,而自己原本那条人鱼裙不见了。
这条高定人鱼裙得要好几百万,宋念有些担心这条裙子还完整吗?她依稀记得在晕倒撞到了桌子上,上面的酒洒了她一身。
宋念在这个陌生的环境打量着,她在一个很大的别墅里,应该就是裴肆闫的家,而她所在的地方是主卧,也就是说她躺的那张床是裴肆闫睡过的。
一想到这里,宋念忍不住耳根发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