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不严重。”闻人清和说,“待会儿就知道了。”
花祈夏想了一下等会儿回病房即将看见的画面——
一个卧床不起的燕度,一个刚退高烧的谢冰山,再加一个伤了手的乔星灿。
“……”
这年头,霸总都流行组团拼医保么。
“祈夏。”闻人清和放下刀叉,十指交叉,那双洞悉人心的眼睛看着花祈夏,“我想你不止想知道乔星灿的事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花祈夏其实并不是非常擅长与这样睿智却体贴的高位者相处。
因为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:她总觉得在这样的人面前,自己就像一只幼稚的松鼠,连腮帮子里塞了几颗松果都会被对方一眼看穿。
——除非她能像陈聆枫学姐那样,拥有足够强大成熟的力量,和对方势均力敌。
不过很显然,她现在还没有。
闻人清和很耐心地在等待花祈夏的询问,但后者认为对方或许已经猜到了她想问什么。
“闻人先生,”花祈夏放下了手里的叉子,视线里是盘中半块翠绿的西蓝花,“你知不知道,我哥他——都做了什么。”
第一句话说出来,后面的问题似乎就更连贯地脱口而出了。
“他一年都没有回家,改了名字,换了身份,可是现在居然又能在家里长住——而且他瘦了那么多。”
花祈夏脑海中浮现出盛修明明憔悴还要对她笑的表情,感觉心口堵胀,话也沾了些急切,“我想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。”
闻人清和没有对花祈夏的问题显出诧异,他看着满脸写满担忧的女孩,“他没有告诉你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