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他多么排斥抵触兄弟乱伦,也丝毫改变不了春梦里的对象总是他亲弟祁济这件事。
他还是主动发骚的那个,屡屡在弟弟满脸抗拒的表情下,像个十分想被鸡巴操弄的饥渴荡妇,强行搂抱着神情麻木的弟弟,一次又一次骑坐在了对方的身上,尽情的扭摆着腰肢,骚浪的摇晃着胸前放松状态下肥软丰硕的大奶,用屁股一下下快速不停的吞吃起弟弟的鸡巴……
梦里他满脸通红,神情迷醉享受,热情扭动着健壮的肉躯无比放荡的模样,与弟弟生无可恋的表情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好似他欲望高涨在强迫弟弟似的情境,本就让每次醒过来都清楚记得梦境内容的祁舟无比崩溃了。
结果久未纾解的身体,还会因这些旖旎的春梦,而回忆起曾经与弟弟颠鸾倒凤时销魂蚀骨的极乐爽感,从而梆硬的勃起鸡巴,后穴更会空虚的翕合自主分泌出濡湿黏腻的肠液,令祁舟感到愈加痛苦万分倍感羞耻。
他怎么也不愿沦落成一个枉顾道德伦常,不在意祁济的心理状态,将错就错的沉迷于弟弟胯下的贱婊子。
可祁舟想不通,为什么离开祁济后的每一个晚上他都会做这样的梦?
他开始怀疑自己对祁济的思念是否纯粹。
像个企图获得救赎的罪人,一遍又一遍的在内心反复拷问责打着自身,将一颗心脏架在伦理道德三观伦常所形成的炽火上炙烤。
烧灼般的疼痛时时刻刻都从他的胸口向全身弥漫,每每都能让他疼痛得想要蜷起身躯,将自己紧紧的缩成一团,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溢流。
祁舟这才恍然。
当初刚知晓祁济对自己不伦情感时的挣扎苦楚,其实不及弟弟曾经历过的折磨半分,而他在那时竟然就夸大其词认为自己已经能感同身受。
如今将祁济曾走过的,悖逆纲常的自我怀疑和乞求救赎的自我磋磨后,祁舟这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祁济要渡过自己这道坎,找到所谓的“救赎之道”,使自身脱离无限度的自我内耗有多不容易。
他也才真正的理解,为何明知所谓的“救赎之道”是错误的,违背伦理的,祁济却还栽的如此心甘情愿,毫无保留的爱上了他。
因为遭受自身道德、原则、三观与世俗伦常的诘难,对自我存在价值的认知实在太过摧折。
在如此毁灭性的打击下,人会陷入自我价值的无限贬低,继而陷入自厌自毁自灭的怪圈,求生欲将会变得极为低下。
所以祁济为了活下去而妥协,放弃了伦理纲常的考量,奉献所有不再思量其他,义无反顾的爱上他,确实是在自救。
当时听弟弟说的时候祁舟感触还没那么深,而现下自己正遭受与祁济那时有关亲情、爱情以及欲望相交杂的同等考验时,祁舟才真正的明白了祁济曾处于多危险艰难的境地,也因此对祁济倾注到自己身上的情感有了释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