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阳却是笑着说道：“前辈先前为其打造仙碑之躯，不也是一时兴起，游戏人间嘛？如今出手相救，也算是了解因果，应该算不上为晚辈援手吧？”
嗯？
紫衣法相愣住。
还有这样的说法？
紧接着，她便隐隐明白了韩阳的意思。
就连位格明显不如神秘人的千镜领主，都能看出紫衣法相与仙碑骸体的破绽，将她的神魂打出去。
神秘人会看不出来？
以神秘人神乎其神的手段，先前打造仙碑之躯的时候，随手帮她稳固住神魂，根本不是难事。
可神秘人却没那么做。
先前没多想，现在被韩阳提醒，紫衣法相才明白过来，合着神秘人是借助仙碑之躯，和她的分魂，在试验某些东西。
她，不知不觉之间成了神秘人的试验品。
紫衣法相不禁遍体生寒。
神秘人也好，韩阳也罢，都是心里一百零八个心眼的老狐狸啊。
自己和他们比起来，简直就是单纯的小白兔。
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被算计了。
神秘人光影僵了一下，先前玩世不恭的语气也变得严肃不少。
“也不知道你这小辈哪来这么多心眼，分明境界不高，可那双看透人心的眼睛，却每每出乎我的预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