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渊自然而然的回答。
别说天道院院首，便是道族内部，知晓他五阶战体之人也寥寥无几。
只是，在回答韩阳的问题之后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韩阳点头道：“看来你也想到了，或许在你参加圣选之时，天道院并不知晓你五阶战体之事，但此刻，必然已经知晓。”
道渊望着韩阳，一言未发。
韩阳接着说道：“总圣选的变故，皆是因为天道院要借你之手来杀我！早前发现规则是生死搏杀之时，我还没想到这一点，仅仅只是觉得天道院是想借助总圣选来杀我。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？”
道渊神情变得凝重起来。
韩阳说道：“可是在知晓你道族的身份之后，我便产生了怀疑，略一试探，你果然是五阶战体！天道院，竟是要利用五阶战体来杀我！”
韩阳明面上只是四阶圣体。
一个五阶战体杀韩阳，基本没难度。
再加上道渊道族身份，一呼百应，只要一声令下，那些原本自持身份，不想与韩阳以命相搏的诸天妖孽，也只能为道渊一起选择与韩阳死战。
可谓一箭双雕。
韩阳不死在众妖孽手中，也将死在道渊手中。
道渊面无表情，根们没有翻脸动手的意思，反而神情愈发凝重起来。
见到道渊的表情，韩阳笑道：“看来你也发现了……”
道渊表情变得冷冽：“天道院，不该有这样的胆量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