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羽大帝下意识望向夜羽大帝。
先前若不是夜羽大帝阻止，他这尊化身，必然已经死在韩阳手中。
现在，他想要知道夜羽大帝的判断。
夜羽大帝眉头紧皱。
她也看不懂。
就连他们这些普通大帝都能看出韩阳的不同寻常，紫光真佛这等精通因果的佛门大修，会看不出来？
明知韩阳乃是不可杀的天命之子，为何还会出手？
“天命之子？！”
夜羽大帝忽然想到了一件事。
那就是韩阳的晋升速度。
十年！
从飞升神界，到展现出媲美大帝本尊的恐怖战力，韩阳只用了区区十年时间。
虽说是在阵法和铁青书残魂加持之下，才拥有这等战力，却也足以证明其恐怖实力。
即便是天命之子，也绝对做不到这等程度。
弹指成真神，百年为神将，千年晋封侯。
这才是天命之子该有的速度。
想要晋升到韩阳如今的封王境界，至少也需要万年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