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？我让你盯着他，并且还告诉了他无论如何都要拿下第一，结果，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是吧？他有拿下第一的实力，你知道，我也知道，大家心知肚明，结果他却只是第二！”
“第一跟第二，差距有多大，你知道吗？”
“第一是成功，第二就是失败！”
“彻头彻尾的失败！”
御虚上人疯狂咆哮着，声音都有些嘶哑了。
他脸上青筋毕露，显然情绪已经达到了无法形容的程度。
白风一愣，“掌教大人，现在的重点难道不是第五天灾即将出世吗？绝天海那么多海岛，里面有那么多宗门、世家，一旦让他们肆虐下去，会发生不可预料的后果！”
“呵呵，什么狗屁海岛，什么狗屁绝天海，我不在乎，你懂吗？整个绝天海的生灵捆绑在一起，都没有林尘拿下第一重要！”
御虚上人近乎有些癫狂，瞳孔内都闪烁过凶狠的红光。
白风彻底愣住了，从御虚上人脸上，他看出了一股陌生感。
这还是自己忠心追随的掌教吗？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，自己感觉他变了。
就像是换了一个人！
自己身为他的心腹，他最亲近的人之一，是非常能够清晰察觉到的。
这一次，他居然又能说出，整个绝天海的生灵都没林尘拿下第一重要！
这是一个立志成为十大仙门最强掌舵者所能说出的话吗？
御虚上人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，他伸手扶住额头，缓了好一会才淡淡道，“我知道自己有些失态，但这件事情的失败太愚蠢了，我控制不了情绪，你刚才说什么，绝天海内第五天灾即将要出世，对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