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，她不明白，那个姓曹的，最后为什么还要说那一句多余的话：“我欠你一个人情。”？
学校门口，两人从出租车上下来。
曹阳笑着问道：“今天晚上的课怎么样？你觉得你是能像那个美女一样慢慢脱衣服？还是能应付那种恶心的客人？”
姚婷婷抿了抿嘴唇看着曹阳道：“老板，我懂了。你说的对，能穿着衣服把钱赚了，没有什么不能放不下的。”
经过晚上的这一课，她的眼神出奇的清澈。
“这就对了，”曹阳咧嘴一笑道：“正好，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，你要听哪个？”
“那就先听好消息吧。”
“好消息就是，今天我们接到了第一单陪玩的单子。”
姚婷婷脸上一喜道：“我们这么快就开张了？不是说我们第一场直播翻车了吗？”
曹阳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，嘴角微微勾起道道：“运气来了，翻车都挡不住。”
“那……坏消息呢？”
“坏消息是，那个客户正是让你翻车的那个观众，‘不差钱的老王’。”曹阳拿出打火机准备打火，风太大，火星被吹灭了。
“他？”姚婷婷只是愣了几秒，脸上旋即展颜一笑道：“那也是好消息，从哪里跌倒的就从哪里爬起来。”
的确，和安妮那个姓常的客户比起来，“不差钱的老王”简直就是可爱的小天使。
这时的风大，曹阳的打火机的火刚一点燃，又被吹灭了。
见状，姚婷婷拉起自己的外套，上前去为曹阳手里打火机挡风。
鼻息间传来女生独有的幽香，曹阳抬眼和她对视一眼，顺便毫不客气地狠狠看了一把她外套内的大好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