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气得脸色发青，全然没了刚刚那温柔的邻家女孩的模样。
曹阳也没想到她现在对陈升的恨意这么重，看来男人遇到事情临阵脱逃，真的会把女人伤的不轻。
他赶紧换了个说法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你想找感觉，就把客户当成男朋友哄。”
姚婷婷恨恨地说道：“反正我想起那个臭男人就恶心，我把什么最好的都给他了，真的遇到点事，他居然马上甩下我。
一提起他，我都忍不住想骂人，更别提哄人开心了。”说着说着，她自己的眼圈已经微微泛红。
曹阳摆摆手道：“行行行，我们不说他，那你以后总不会只有他这个男朋友吧？”
“我……”姚婷婷犹豫了片刻，又深深地看了一眼曹阳：“我以后当然会有别的男朋友。”
她细微的表情变化被曹阳捕捉在眼里，但是他只是淡淡一笑道：“这不就对了，你就把客户当成你未来的男朋友哄，慢慢就找到感觉了。”
她侧着头看着曹阳道：“那……明天还是你扮客户，陪着我练习，对吧？”
“那是当然，东子是技术担当，你是情绪价值担当，我是陪着你们练的，我玩这个的技术不行，真到陪客户玩的时候，我不上场。”
“噢……”姚婷婷嘴角微微勾起，似乎觉得此时心情已经好了许多：“那明天我就照着你的办法试试。”
“一定要尽快找到感觉，你也知道我们时间不多，再练习两天，后天就上直播，到时千万别怯场。”曹阳对姚婷婷的开窍感到很满意。
姚婷婷知道他说的“时间不多”是什么，心里此时也有了几分压力。
就在这时，他的手机响起，他拿起来一看，是梁舒雅发来的信息：“曹阳，被你说中，今天我大姨妈真的来了，你帮我在李记打包一碗生姜红糖水过来。
不过，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见面，一会儿我让陈雯雯去楼下拿。”
曹阳皱了皱眉头，这女人又是恬不知耻地把自己当成她的奴隶差遣，真的很想把她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一顿。
但是现在为了自己的报复计划，还得先继续当好暖男的角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