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叔的语气没有半点对主人家的恭敬,甚至理所应当地说:“这离学校有点距离呢,大小姐,你自己坐公交车回去呗。”
我看了一眼对面的公交车站,顿时气笑了。
周以泽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,知道他一直对自己保姆之子的身份耿耿于怀,我就让人都尊称他为少爷。
久而久之,周以泽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,理所当然地使唤着我的佣人和司机。
我在周以泽面前太过卑微,所以那群人也默认周以泽的身份高我一等。
说到底,还是我太给他们脸了,如今才敢爬到我头上来作威作福。
我脸色一沉,冷冷道:“给你二十分钟,来学校接我,否则你明天就可以滚蛋了!”
说完,我直接挂了电话。
二十分钟后,车子准时停在我面前。
我拉开车门,周以泽依旧稳坐在后面,脸上还有几分不爽:“有必要吗?你明明可以自己坐公交车回去,干嘛还让人过来接你?”
周以泽的脸皮厚得堪比城墙,他坐着我的专属车,还敢这样指使我。
我眸光冰冷地盯着他:“下车!”
周以泽愣住,震惊地看着我:“你说什么?”
“这是我爸给我配的车,我有权决定我的车上坐什么人!”
他张了张嘴,还想说什么。
我有些不耐烦,直接动手,把人扯了下来。
我坐上车,正要甩上车门,周以泽似乎才反应过来,急忙抓住车门,脸色难看地质问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