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敏芝和我眼神交换，看明白我的意思，帮了我一把。
“方总，沈副总所说的没错，你先下来，一切都好商量。”
见她如此说，我松口气。
我就怕她因为对我不满意而故意反驳我。
方总没有立刻下来：“你现在就去写合同，把钱全额退给我，三天内到账。”
合同写完盖章签字，不退也得退。
我有些犹豫。
方总见我犹豫不决，看出我的心思，冷笑。
“你根本就不想退款，只是想要把我劝下来，沈慕寒，当初你要跟我合作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，如今提成拿到手了，你就翻脸不认人，是吧。”
“怪我这双眼看错人，既然如此，那你就后悔一辈子吧。”
方总充满恨意地看着我，身子往后，见他一脸赴死的决心，我心颤抖，情急之下只能答应。
“好，我答应你，我现在就去写合同。”
“立刻去！我只等你十分钟！”
我转身下楼，于敏芝跟在我身后，从后面叫住我。
“你真的要答应他无理的要求？公司为他提供的设备没有任何问题，他公司已经使用一个多月，就算要退也绝对不可能原价退给他……”
不等她的话说完，我反问她。
“于总监，那不然你要我怎么办？难不成我们要眼睁睁看他去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