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房，瑞祥院。
苏宁安折腾一晚上，天破晓时稍许迷糊一会儿。
就听见外头枫禾跟人说话：“我怎么闻着空气里有一股子臭味。”
“许是下雨了，外头味道飘了过来。”另一个小丫鬟粉桃说道。
枫禾扇了扇鼻子，眼里带着嫌弃：“我们姑娘爱干净的很，赶紧弄些熏香过来，把这臭味赶一下！”
枫禾一口一个臭味，让苏宁安想到昨日夜里被强行灌下去的粪便。
她还能清晰的回忆起白色的蛆虫是如何在她口中蠕动的。
被迫回忆起这些，紧接着胃里就一阵翻滚。
偏生外头枫禾还不安生：“我怎么觉得里面更臭了，难不成修宅院时有长工不守规矩把屎尿夯在下层泥土里？”
“闭嘴，大清早大呼小叫些什么，粉桃给她掌嘴！”
苏宁安尖叫吩咐。
枫禾一愣，没想到她说了几句话就被惩罚了。
往日姑娘不会这样的。
粉桃也呆了一下，紧接着她脸上露出喜色，霁月昨儿不知为何被处置了，姑娘身边大丫鬟位置空了一个。
她完全有上位机会。
只要让姑娘开心，就可以。
她咬牙狠狠撸起袖子，按住枫禾狠狠扇了几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