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志国被打了一顿什么好处都没捞着,愤恨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扬长而去。
周万山无所谓的收回目光,拎着桶去供销社买了两斤猪肉,又去问了扯棉花的店,一床三斤重的旧棉絮重新扯一床新的得花两块钱,如果是新旧棉花掺半,棉花八毛一斤,就只需要一块钱。
他找师傅定了时间,下午把棉絮带到城里,还想给女儿定做一床稍微小些的棉被,交了五毛定金,然后回去了。
今天卖兔和鱼赚的十六块七毛二买肉花了一块五毛六,赔给卖菜老头一块钱,两床棉絮可能得花个三块,加上前几天卖鱼剩下的十几块,他手头应该能有个二十五块钱左右。
这钱着实不好赚。
对了,还有个赵俊杰欠的两块七……
周万山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算账,回到家后往外头看了眼,没有其他人跟踪,这才放了心。
县城牌馆。
卓哥听到手下汇报的情况后似笑非笑的扬起嘴角。
旁边的小钟有些怀疑,“卓哥,你说这个周万山是故意的还是巧合?这头才答应了我们,第二天就跑到警局去了。”
卓哥敲了敲桌面,若有所思:“他从警局离开后去了哪些地方?”
“先去买了肉,又去了弹棉花的店,然后回去了。我们派人去打听了一下,谈话内容很正常。”
卓哥哼笑一声:“既然没发现异常那就继续盯紧他。按照他身边那么多人的说法来看,周万山是个贪财的,为了钱什么事儿都能做。最近不知道脑子犯抽还是怎么的跑到街头去卖鱼赚钱了,左右逃不过一个钱字。我们许他一台电视机难道还比不上他在街头卖鱼赚的钱……”
手下答了一声然后走了。
小钟压低声音说另外一件事儿,“卓哥,赵家兄妹昨天离开牌馆后去了医院,今早一早就出院了,应该是周万山给他们垫付的医药费。”
“嗯。也派人看紧点,这个赵俊杰在还完钱之前可不能随随便便死了。还有事儿没?没的话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还有件事儿,是那边传来的消息。”小钟声音很低:“最近上海各个站点增派了不少人手,年末将近人—流大,那边的人要我们保证东西顺利交货,否则会扣押送货的人。还有那批货也得一起送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