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夏是何等敏锐,她一下便捕捉到小锅话中的关键信息。
“今日才开始的?”
小锅连忙点头,“是啊,客官难道不知道?”
都买了两匹马了,不应该啊。
也许是卖马的没说。
苏夏摇头。
“也是,您第一日入城,若是无人告诉您,您自然是不知道的。”
苏夏更疑惑了,意味深长看着小锅,“你怎知我是第一日入城?”
若按照官兵所言,马匹需要在医棚治疗三日,她带的两匹马可以是买的,也可以是治疗后取回来的。
所以她入城时间可以今日、昨日,之前的任何日子,但为何小锅如此笃定她是第一日入城?
还有,他之前看到户籍上的年龄,为何会露出一副怜悯的神情。
“当然是......”小锅瞧见苏夏疑惑的眼神,猛地回过神,话到嘴边急忙换了个说法,“小的猜的。”
小锅紧张不已,看到马厩后顿时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,“客官,这里便是本店的马厩,小的替您拴马。”
苏夏认真打量着他,想看出端倪,但是小锅一直不敢直视她,她也无所下手。
直到进入人字号房间,小锅也一直谨言慎行,能不说话便不说话,生怕说漏嘴。
他一脸紧张,甚至都忘了问苏夏要不要叫水和吃食。
在小锅替自己关好房间门后,苏夏这才松懈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