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曦月忙接口，“二婶，你弄错了吧？这份亲情，不是老太太自己要断的吗？”
秦二娘被噎了噎，“母亲说的是气话，不能当真……”
程曦月冷着脸，“二婶你当这是小孩过家家？家都分了，也早已划清界限，如何不当真？况且，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，老太太是恨我大房、巴不得我们死的，他满身的伤，还倚老卖老让他下跪，这是她孙子？不，是她仇人！”
她笑着摇摇头，转身对秦北霆说，“走，帮我烧火。”
秦北霆慵懒地应声，“遵命，夫人。”
夫妻俩走了，留下面色发黑的老太太站在原地，手捂着起伏的胸口，脸色青一阵白一阵，嘴唇哆嗦着，身体瑟瑟发抖，忽而往后仰倒。
“母亲！”
“祖母！”
儿孙都簇拥而上，将老太太扶住，掐人中、搓揉手脚，好一顿折腾。
秦北望冲秦北霆的背影喊，“大哥，你从前教导我，要做个有品德有修养、忠孝两全的君子，可你对祖母却这般冷血，你、你太令我失望了！”
程曦月回过头，“对他失望的人多了去，你算老几。”
秦北望：“……”
她对大哥维护至此！
心里头说不出的刺痛，他嘴张了张，想说什么，却如鲠在喉。
程曦月也跟秦北霆抱怨，“本来想做顿好吃的，却被这些人破坏了好心情，真是扫兴。”
秦北霆握紧她的手，“若为夫下厨，你会不会高兴些？”
“你下厨？”程曦月觉得好笑，“能行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