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北霆目光投过来，漆黑的眸子深邃如幽潭般的，令人难以捉摸。
程曦月怔愣住。
这个眼神……
好冷！
不过，她怎么感觉，他有些受伤、难过，好像被人抛弃了似的？
难道他得到苏贵妃不好的消息了？
不得不说，程曦月瞬间想得有点多，心里也闷闷的，“你……没事儿吧？”
“无事。”
秦北霆转身离开。
程曦月：“……”
不想与她说话！
爱不爱真的很明显，连敷衍都懒得做了。
哼，不说就不说，谁稀罕！
程曦月装得满不在乎，但心里却是说不出的难受。
……
寒风如刀，凛冽地割着人的肌肤，队伍走在这漫长的流放路上，仿佛永无尽头。
天空被厚重的阴霾所笼罩，不见一丝阳光的温暖，只有那刺骨的寒意，渗入骨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