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又强行打开门挨着进了几家,情况大致如此。这应该是村子遇到了什么灾难,举村搬往别的地方了,如果是遭到劫掠的话最少要有些血迹和破坏痕迹才行。也可能是他们找到了更好的居住地,或者直接因为别的原因回到部落中去了。
奥本斯特眉头皱得更紧了,我让他不要瞎猜疑,毕竟到现在也只能推断出村子已经迁徙而已。
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,继续赶路是不可能了。我俩商量着不如就在这荒村里对付一晚上。找了一间还算干净的小屋,我们将东西都放下,就开始打扫屋子。怎么着也是未经主人允许就来借宿,就以帮他们打扫房子做为答谢吧。除此之外,我俩也都想尽量睡得舒服些,虽然我们俩都不怕走山路,惰性使然,两天下来身上仍然产生了极强烈的躺床上好好睡一觉的yu望。
十几平的小屋很快被我们打扫干净,屋里立时显得开阔不少。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外别无它物,不开阔倒是怪了。这床比平常睡的床要矮要短,但也宽了许多。我俩将小桌接到床尾,将帐篷铺在上面当褥子,躺在上面试了试,正好能伸开腿。这时天已经全黑了,借着火把的光,我和奥本斯特在屋里吃了些东西,又聊了一会才躺下睡觉。
插在石墙上的火把终于灭了,可我们俩还是没睡着,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,对方半天不回也不在意。长时间的沉默当中,可以听到外面山风在谷中穿梭的“呜呜”声,不远处一家门没有关紧,被风吹得吱呀做响。
就在睡意刚刚升起的时候,极远处传来一声悠长的狼嚎,一下把我吓清醒了。我和奥本斯特本是背对背睡的,我用胳膊肘顶了顶他:“咱们好象忘了把谷口的闸门放下了。”
“狼也是德鲁伊的朋友,有我在你怕什么。”奥本斯特带着倦意道。
虽然如此说,我的心思却不禁飘向了谷口,假想着自己站在谷口,然后听到远处黑漆漆的森林中传来脚步声,不一会一双泛着幽幽绿光的眼睛从树后露了出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