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我不识抬举,女术士一把推了过来,我纹丝未动,她却摇晃着退了两步,快要倒下时被同伴扶住。我连忙道歉,不料那女术士已经倒在同伴身上睡着了……
也和几个年青的魔法师搭过讪,他们显然比那些自视甚高的上了年纪的魔法师容易接近多了。和我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,想到更多的地方走一走,看一看。谈到危险,只有少数几个会露出迷茫表情,大多数都相信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,会逢凶化吉,我告诉他们我也一样,惹来一阵会心的大笑。
有个来自大陆西北的队伍,队中除了一个兽人,一个牧师,一个箭手外,剩下四个全是娇弱的法师MM,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,她们四个更是不得了,同行了一段路之后吵着太闷,一定要我和那兽人大哥打一场。实在耗不过她们,我只得和兽人大哥在一块草地上切磋一把。第一次剑斧交击,我们两个拼了个平手,让旁边的六人大吃一惊,无它,他们深知兽人的力气有多大,没想到我在力气上竟能和兽人正碰。
自得到这柄黑剑之后,没人时我就挥两下,一个多月下来我臂力强了不少。再加上这剑本来就比那斧子还沉,所以旗鼓相当地硬拼一记之后,我倒没觉得有啥好吃惊的。又斗了数招,我便能清晰感受到自己要比兽人灵活,真打起来的话我应该能一剑剑在他身上刺出N道小伤将他一点点磨死。这么恶毒的想法自然得宜于我的流氓生涯和游戏经历,满以为就是那么回事,却没想过其实兽人还有很多绝招没使出来。我一招险胜之后收手,旁边四个魔法师MM立刻围了上来,将兽人大哥晾在一边,无比郁闷地一遍遍幻想着使出绝招后蹂躏我的情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