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兰德在后面喊了几声,我却充耳不闻,我在尽力遏止眼中不听话的泪水,两天掉了两次泪,太丢人了。
这下瑞兰德真把我当聋哑人了,不再说话,走过来扯了我一下,将锁递到我手里,然后一阵比划,朝我一笑径直走了。看那方向,应该不是回家。
在网吧愣了一会,我飞快地行动起来,把地下打扫了,又将桌子、货架全部摆正。将开了数天的灯、电脑全关上,又到二楼把经理办公室的门带上,找出网吧的锁锁了门我就直奔瑞兰德家。
我可能已经失去一个家了,一定要好好珍惜现在的新家,不管他们是否会把我当成家庭的一员。
我把我住的那间小屋里所有的农具都拿到院子里,打桶水,就着井边的磨刀石磨了起来。一上午下来,汗早已浸透了我的后背,虽然万分小心,右手伤口没沾上水,却还是让汗渗了进去,一阵阵又痒又疼。磨刀是辛苦的,成果也是巨大的,除了那些带豁口的没法完全磨利外,别的农具锋刃全都被我磨得锃亮。
扶着腰缓缓站了起来(我没怀孕,这是累的……),环视四周,干净、温馨、可爱,长长呼出一口气,这如果真是我的家,该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