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是什么好鸟,这三个外地人先是说风凉话,然后又偷袭,现在还要拿剑伤人,我早已怒不可遏。没等那持剑者反应过来,一脚踹在他腰上。我的力气已是今非昔比,那人吃了我一脚,将他们的酒桌撞翻后,跌在地上扶着腰站不起来,看来是撞到了桌子的棱角上……

    另外两人一个去扶那倒地的汉子,那瘦瘦的一开始说风凉话的汉子抽出腰上的短剑,冷笑一声,突然向我蹿来。

    我正凝神戒备,不料那瘦子才蹿出两步就“嗖”地一声向斜里跳上一张酒桌,接着又是“嗖”地一声弹向空中,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方法,竟跳那么高。瘦子在空中抱着腿像个圆球一样翻了个跟斗,在到我上方一米处时,突然身体舒展开来。

    一道寒光闪过。我“噔噔噔”向后退了几步。接着就听到瑞兰德在我身边惊呼。

    当我看到瑞兰德快要流泪的眼睛时,才感觉到从右臂上传来的阵痛。在刚才的那个瞬间,我第一次面对那种进攻方式,竟一时忘了闪避。一道五寸长的伤口赫然出现我的右臂上,流淌的鲜血已经浸湿了一片衣服,所幸在短剑碰到我的胳膊时我下意识将胳膊收回,伤口不深。

    那瘦子稳稳落在地下,带着冷笑不屑地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