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不由分说把那花镜拿给她戴上,戴上后老人家直摇头,不用说头晕,我赶紧给她取了下来。接着让她试近视镜,瑞兰德妈妈镜片后的眼睛突然有神采起来,接着就听她说:“看东西清楚了很多。”我说那就好,你先戴着,等有时间了我戴着你到泰菲格配一副度数正好的。
这时又响起开门声,原来瑞兰德爸爸已经从邻居口中得知我回来了,就关了店跑回家来。进了屋一句话没说就和我来了一个热烈的熊抱,然后才站开仔细地打量我:“嗯,结实了不少,也成熟了不少,已经不是半年前那个毛头小子了。”
我说:“再怎么变我还是原来的我,一个人在外面很想你们。”
晚上,我们一家三口吃了一顿极丰盛的晚餐。我和瑞兰德爸爸一直喝着他从镇上买回来的清酒,瑞兰德妈妈喝了点我带回来的葡萄酒。酒意上涌,我开始给他们讲我这半年来的经历,将二位老人家听得一惊一乍的……
吃喝完我们都觉得缺了点什么,仔细一想原来是缺了瑞兰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