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老母鸡护小鸡仔一样,挡在邵瑜身前,隔绝她和纪子煊的视线,鄙夷道:“大哥,你是还在做梦吗?你有什么资格给邵瑜办理退学?你是她的直系亲属吗?”

    “我、我是她丈夫!”

    “那好,请你把结婚证和户口本拿出来。”顾漫将手一摊,毫不畏惧纪子煊要吃人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我......这是我和阿瑜的事,和你们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纪子煊语塞,说这话更是没有底气,眼神幽怨地想要去看邵瑜。

    可顾漫哪能让他如愿,他从哪里看,就把哪里堵上。

    “你亏不亏心,就你这种人,也好意思说邵瑜是你的未婚妻。你摸着良心想想,如果你真的喜欢她,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考上北平大学有多么不容易。你这么轻飘飘的一句退学,就让她多年的努力付之东流吗?就算你们是夫妻,你这种大男子主义,邵瑜也肯定要和你离婚!”

    顾漫丝毫不给纪子煊留任何颜面,说得直白,让他连反驳的话都没有。

    而且四周都是学生,他们十分清楚考学的艰辛,心里也多了几分感同身受,看向纪子煊的眼神多了几分厌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