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？”
李江水揉了揉自己的脑袋，用手闻了闻，一脸嫌弃。
这特么不是尿嘛！
什么人有这样的胆量，竟然对着他的脸撒尿？！
刘主任和律师们脸色铁青，见李河水醒来，立刻走到他身边，将自己的外套递给他。
“李总，你终于醒来了，我都快急疯了！你先把你的脸洗干净，我也是迫不得已，才帮你治好的。”
李江水有气无力地用西装擦了擦脸上的灰尘。
“我的肝脏好痛，是不是要120？”
“差不多了。”
刘主管着急的看看手表：“你们市政府的人到底在搞什么鬼，竟然连120都不到，我要去举报！”
方寒见刘主管这幅狗仗人势的样子，顿时乐了。
刘主管看着方寒笑眯眯的样子，心里有点发毛。
刚才方寒对李总也是这样，李总在笑过之后，又开始发作了。
她还对着他笑，难道他也中了邪了？
“方大夫，干嘛对我这么微笑？”
“我自己笑，与你何干？”
“说不定你就是在骂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