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建议你尽快到医院检查一下。我只能让你活下来，并不能让你彻底康复。说不定哪天又犯了。”
方寒这一瞪，把那中年人给惊住了。
他是不是又犯了脑溢血？
“不好，我要尽快送到医院。”
万一出了什么意外，他可就冤枉了。
“嘤嘤嘤……”
直到救护车的轰鸣声响起，她才姗姗来迟。
距离檀山公园很近的一家医院，所以救护车来的很晚。
120急救车停下，从车上下来一帮人。
“颅内出血患者呢？”
“嗯，颅内的血已经止血了，但还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。有很大的可能会做手术。”
方寒一边说着，一边指向了一旁的中年人。
“我的脚不能动，扶着我上担架。”
瓷器不行，那就得给他治病。
方寒看着对方坐进了车里。
秦秋水拉着他的手，道：“这家伙实在是烦人，明明是被你救回来的，竟然还反过来指责人家。”
方寒轻笑一声：“这份反噬，对他来说，或许才是最好的惩戒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