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暖意,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,不由舒服地闭上了眼。
姜糖几乎将体内一半的灵气都渡给了他,头上也沁出了汗,过了一个多小时,感觉到他脉象有力了些,这才终于松了口气。
只是心里还是沉甸甸的。
她的灵气,大概也只能让他再维持一年的寿命。
他器官衰竭,这是天然的生老病死,她改变不了多少。
每当这时候,姜糖都有种无力感。
反倒是吴菊看出了她的心思,很想得开,掏出手帕帮她擦了擦头上的汗,朝她笑了下。
她笑起来的时候很温暖,看得姜糖也忍不住弯了眉眼。
过了半个小时,姜糖取下金针,“好了。”
尤安也睁开眼睛,“我都差点儿睡过去了,小姑娘,你这医术真不错啊,你这是跟谁学的?”
姜糖说:“我师父常年在山上,说出名字您大概也不认识,还是不说了。”
闻言,戴楠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,很快就掩盖住了情绪。
她看出来姜糖是故意不说的。
不然以宁文海和风长水在医学界的地位,怎么可能会有人不知道。
只是,她不理解,姜糖为什么对吴教授和尤教授很特别,却又不肯告诉他们她师父是谁。
这里也不是解释的地方。
姜糖把校长已经盖过章的申请表递给他们,说;“这是我的申请表,以后还请两位老师多多指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