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云平抿了口茶，说：“我可不是老五，没有你们能掐会算，我只是猜到了他要来而已。”
话落，他抬眸看向贺忱，“有事想问我？”
贺忱点了下头，也没隐瞒，直接说道：“想问问您关于我师父的事情。”
就知道会是这样。
暮云平指尖摩挲了下杯子，随即放下，“说吧，想问什么？”
“您觉得，他是真的死了吗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暮云平没有回答，反问道。
沉吟片刻，贺忱摇头，“我觉得他不会那么容易死，他很厉害。”
这还是贺忱第一次说一个人厉害。
当然，他也觉得姜骆他们都很厉害，但只是心里想想而已，嘴上说的，也就隗昊了。
闻言，暮云平轻哼一声，“他这个徒弟，倒是没收错。”
“只是，你想要的答案我不知道，我们已经这么多年没见了。”
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，但真正亲耳听到的时候，贺忱还是免不了有些失望。
大抵也是因为抱着期待来问的。
暮云平看着他，顿了几秒，又继续道：“不过，既然你是问我我觉得如何，那我就来说说我主观上的看法吧。”
他把杯子放下，一脸严肃地说道：“他曾经说过，他有九条命，往往所有人都觉得他死了的时候，他却偷偷躲在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“所以，我的答案是，我觉得他还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