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欲言又止,贺忱却清楚是怎么回事,也没多解释什么,重新回到办公室。
看到他,风长水不由有些幸灾乐祸来。
他的那些药,可都是专门做的暂时性的,只要过上几个小时,就算是糖糖把脉,也丝毫看不出什么不对劲来。
他要是敢告状,他就倒打一耙,说他污蔑!
反正没有证据。
而且,他和他之间,糖糖的选择那还用说?
哎呀没办法,被偏爱的就是可以这么有恃无恐。
想到这里,他更加得意。
助理还跟在他身后苦口婆心地说:“贺总,您身体第一啊,您刚才又是流鼻血又是失明失聪的,这也太不正常了,您可千万不要讳疾忌医,该检查就去检查。”
贺忱眼尾扫了眼风长水,见他装作与他无关的样子,心里不由有些好笑。
他故作担忧道:“好吧,那就去安排一下吧,我明天去做体检。”
到时候能检查出东西来算他厉害!
风长水心下得意,拍拍屁股站了起来,“我走了,你自己玩吧。”
下午没几个小时就下班了,代谢不出去,动手的话容易被发现。
不急,有的是时间,他回去再弄点其他的毒来。
想着,他麻溜地走了。
助理看着他,愣了下,看向贺忱,就发现他嘴角含笑,不由得更奇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