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服气,自打记事起,她就嫌弃亲生父母没能耐,才导致她低人一等,盘算如何飞上枝头,未来比姜梵音好上千倍万倍........。
过往种种在眼前掠过,刘巧巧抖开湿衣服,眼底闪过寒芒。
两个老不死的,来了之后,最好知道什么能说,什么不能说。
实在万不得已,她还有之后一张王牌。
她咬死和沈寒年发生关系的人是她。
沈老爷子要是不认账,她就破罐子破摔,说沈寒年强—女干她,恐吓她不许声张。
要不然,无亲无故的,沈寒年为什么要把她接回沈家。
舆论的力量不容小觑,沈家发展到今天,钱财是身外之物,名声和前途最为重要。
只要舍得一身剐,能把皇帝拉下马。
到时候,无论沈老爷子同意与否,沈寒年没有退路可走,必须娶她。
思及此,头顶朝阳,刘巧巧嘴角漾开笑意,踮脚,将滴水的湿衣服,丢到晾衣杆上。
姜梵音按时服药,修养了一天,身体感觉好多了。
窗外晴空万里,阳光正好。
姜梵音躺的后背疼,踩着脱鞋,准备下楼晒太阳,走出房门,遇见蹲在楼梯口收拾垃圾的张妈。
“梵音姑娘,这是你的东西?”张妈从垃圾桶里抽出一堆散落的试卷,和前天姜梵音亲自挑选的那几本英语辅导书。
“这卷子和书,脏是脏了点,但都是新的,没写过字,梵音姑娘,你确定不要了,那我就拿去厨房,垫桌角。”
姜梵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惊讶走过去,问道:“这些东西,张妈,都是你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