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沈寒年碰了一鼻子灰,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,就被姜父嫌弃了!
“咱们回家,少和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。”
姜父斜睨沈寒年一眼,拉过姜梵音,防瘟神似的,防备沈寒年和自家小棉袄打交道。
“伯父...我...”
沈寒年想帮自己说几句,姜父完全不给他机会。
“男人都是贱骨头,你越给他脸,他越蹬鼻子上脸,你不给他脸,他反而像条哈巴狗,围着你讨嫌。”
“梵音啊,咱们可要把眼睛擦亮点,好马不吃回头草,同样的男人不玩第二遍。”
被玩过一遍的沈寒年:“……”
姜梵音眨了眨眼睛,也被亲爹的话震撼到。
姜父使眼色,小声问她:“沈寒年刚才是不是又要纠缠你?”
姜梵音想了想,她看出沈寒年有话要说,说来说去就是那些话,她没兴趣听。
“可能吧!”
姜父回头瞅了沈寒年一眼,嘀咕道:“这小子玩上死缠烂打那一套了!没喝倒他,暴打一顿,真是亏了。”
姜梵音没听清,“爸,你说什么?”
姜父装傻:“没什么,没什么,咱们先回家,回家再说。”
望着姜梵音离开的背影,晚风吹过额前的碎发,沈寒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