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家是生意人,不做亏本买卖。
他们是否知晓姜梵音腹中孩子是他的,而非季尘的。
究竟是他们不知情,还是知道了,也不介意。
夏风顺着车窗吹进车厢,撩动沈寒年衬衫衣领。
拎着眼镜的那只手搭在车窗上,手背撑着眉心,沈寒年心里像是长草了,乱的很。
抵达医院,宋志杨出示证件,无需按部就班排队挂号,接诊医生快速赶来。
军人干部专用诊室内,医生询问沈寒年有无药物过敏史后,当即安排抗生素注射。
酒精棉球擦过皮肤,沈寒年感受到药物进入身体。
注射完毕,拔出针头,新的酒精棉球按在针孔上。
医生:“沈同志,你伤口不深,自然恢复时间长,我帮你缝合,有利于伤口尽快愈合。”
检查伤口内没有杂物,精准消毒。
医用针线从伤口一端穿过皮肉。
没打麻药,穿衣服不方便,沈寒年赤膊,双手抓着膝盖,下颌微抬,英气的眉眼皱起,脖颈流畅好看。
蓬勃的肌肉线条因吃痛收紧,身型肩宽腰细,健壮结实,充斥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。
一旁辅助缝合的小护士,年轻没结婚,见此,白净的脸蛋染上两坨红晕,害羞的移开眼,抿着小嘴,又忍不住稍稍转回头。
不看白不看,反正又不花钱。
这样的男人,她得不到,看一看又不犯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