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同志，你怎么来了，有事？”瞧见宋志杨站在出租屋门外，姜梵音开口打招呼道。
宋志杨咧嘴笑道：“沈部长让我来的。”
“沈寒年！”姜梵音爬上最后一节台阶，信步站在宋志杨面前，想起车祸的事，出于礼貌问候道：“他还好吧？”
两人说着，张小娟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钥匙，默默打开房门。
“进来说话吧。”姜梵音伸手，宋志杨专程来找她，大热天的，怎么也要让宋志杨进屋喝口水再走。
单是姜梵音一个人住，宋志杨不好意思进门。
有张小娟在，他便没有太多顾及，大步跨过门槛，在姜梵音身后走进出租屋。
门关上。
“沈部长为了对抗歹徒，人为制造车祸现场，我们在部队是开飞机开坦克的，经受过专业训练，沈部长只受了些皮外伤，无妨的。”
接过张小娟递来的冰水，宋志杨道了句谢，站在门口等了好一阵儿，确实有些口渴，大手握着水杯，仰头一饮而尽。
“没事就好。”
姜梵音两只手沿着臀线，捋顺裙摆，在对面沙发落座，“沈寒年是有什么话，让你带给我？”
宋志杨喝的急，喉间鼓起一口气，张嘴打了个水嗝，大大咧咧地放下杯子，说道：“周部长和沈部长说，段明月，段美玲的侄女，还有段明月的追求者胡强，他们也是戏剧学院的学生，以后你们在一个学校念书，你提防着他们些，如果他们行事过分，你就联系...”
宋志杨牢记沈寒年的嘱咐，“你就联系我，我名义上是沈部长的兼任秘书，实际上是个大老粗，精细活儿我干不来，我们部门文职类的活儿都是交给沈部长手下另一个秘书处理。我工作不算忙。有事你就找我，我这个人觉少，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。”
说完，抽出上衣胸口口袋里用来装饰的钢笔，嘴巴咬下金属笔帽，在纸上写下一连串歪七扭八的数字。
“让你费心了。”
姜梵音看着推到手边的联系方式，道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