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,又怎么会半点都不疼呢?若是不疼,才是不正常。”
陆瑶闭了闭眼。
原来如此。
原来如此!
可她仍旧想不通,仍是目光诧异的看向苏檀,到这一会儿她大约也明白了,恐怕是父皇当真以为她久久不回京,疑心出了什么事,所以让苏檀过来护着她。
苏檀不是一个普通的弱女子。
而是能掐会算的玄术师。
“嘉懿县主,你说的话本宫都明白,只是,本宫还是不明白严家人为何要这么做。”
毕竟害死公主,一旦证据确凿,整个严家上下都得遭殃,为了她这么一个人而赔上全族人的性命,值得吗?
她掀了掀唇,唇角泛出一丝讥笑,眼中更带着几分讽刺,“本宫可不认为,自己的命在严家人眼中有那般值钱。”
苏檀掐指算了一下,然后缓缓摇着头,一字一顿,声音轻飘飘的,落进陆瑶的耳朵里。
“倘若严家人都是活人,自然不会冒这么大的险。”
“可是公主,你有没有想过和您朝夕相处的夫君,其实压根,就算不得人呢?”
不仅仅是严钦算不得人。
这整个严府上下,除了珍珠和陆瑶,恐怕就找不出第三个活人了。
“公主殿下,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您这五年来身子一直不爽利,先前您还说,只要见着光,自己身上便会不舒服。”
“您终日与非人之物朝夕相处,身上又沾染了他们的气息,加上死劫逼近,公主会惧怕阳光自然是再稀疏平常不过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