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险些从榻上摔下去。
宋庭琛皱了皱眉,下意识的伸手扶住她。
他眸色发寒,眼见柳清音病的致病严重,他此刻倒不好发作,只是冷着声音问道:“这一切是怎么回事?”
柳清音早就做好了宋庭琛会兴师问罪的准备。
事实上,在她安排好那一切的时候就已经知道,等宋庭琛回来定是要寻她的不是。
可她做都做了,就不会后悔。
且她在一开始,就想好了应对之法。
她咳嗽了好几声,声音漂浮无力,眼睑下方放着浓浓的青灰色。
“庭琛哥……”
“是我不好,我没有照顾好母亲……”
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宋老夫人是如何外出打牌,又是如何在去打牌的路上出了意外。
“我……我报官了,只是,那伙人本就是流氓,早在事发之后,便逃之夭夭,时至今日,也没能找到他们的踪迹。”
事情的确是她做的。
如果宋庭琛在京城。
她还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。
至少她不敢这么快就让宋老夫人变成一个残废。
可谁让宋庭琛奉皇命去了阑州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