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本王看,这陆知珩就是有病,还病得不轻!”
要么跟一个农家女纠缠不清。
要么跟和离的弃妇搅和到一块。
这么荒唐的人,竟还成了皇室子弟,简直可笑。
心腹沉默一瞬,“殿下,那这信上的内容——”
裕王眉头紧拧,上一次白氏突然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,将这些年他们做的那些事全都宣之于口本,就存了几分古怪。
他莫名被房梁砸断一条腿,也是十分蹊跷。
倘若这一切都与苏檀有关——“你找人去仔细盯着镇北将军府的人,最好是同他们打听一下,苏檀到底会不会玄术。”
裕王又不是傻子。
他哪里能不清楚写这封密函的人无非就是和苏家有仇,亦或者是和苏檀,甚至说和宋庭琛有仇,也是说得过去。
对方想要借刀杀人。
可他又不是问都不问,仅凭一封密函,就妄自叫人将苏檀砍了杀了的莽夫。
那心腹领命,不敢有片刻耽误,马上着手差人去办。
大约过了半个时辰,心腹脸色难看,将自己所查到的消息全都一字不落地禀报给自家主子。
“殿下,属下方才查到了,这苏檀,确实是有几分本事。”
“您也知道,三脂河那边一直有闹鬼的传闻,每年都会淹死几个路过的人,前些日子镇北将军府负责采买的云松,于晚上路过三脂河时,突然跌了一跤,可竟未摔进三脂河里。”
“属下叫人细细查了,与云松共事的人说,这几日,云松宝贝似的带着一串檀木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