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她面前时,他直接高贵抬手,掐住她下颌:“南暖,孩子的存在不会影响到你在家里的地位。
胡闹什么?”
南暖听到‘家里’那个字眼,忽而崩溃出声:“家里?”
她走到床边,拉开床头柜倒出里面的东西。
‘哗哗哗~’各式各样,多达上百款的避孕套掉落在地,在灯光下尤为刺眼。
“一个戴套三年,连孩子都不愿意给我,让我养私生子的老公。
一个佣人都比我尊贵,能给我洗身子的地方。
一个人人都以为我是寄生虫的圈子。
这样的地方,是家吗?”
不是。
她真正的家,早在那场地震就破灭了。
她没有家。
他也不会给她一个家。
燕北寒手中香烟无形弯曲一个度,他深邃眼眸在烟雾中愈发漆黑危险,掸了掸烟灰:
“闹半天,你不肯接受小墨,想要一个亲生子?”
“南暖,这样很不讨喜。”
“想离婚可以,净身出户。”